叫我阿肥


連帶讓我想到最近的大新聞—白鶴初訪台灣,以及台灣一直以來存在的野生動物攝影倫理討論。離自然越來越遠的人類,見到野生動物的直覺是與之建立關係。有的人的方式是餵食動物,有的則是拿起相機/手機拍下牠。在台灣,則有一撮人是結合以上兩者。北海岸野柳金山,是與過冬/過境野鳥相遇的好所在。而我因為很怕碰上以餵食方式架設「攝影棚」拍鳥的「幫派」,很少去北海岸看鳥。JY說得好,與傳統野生動物攝影相比,現在的成本大幅降低。只要一次性投資器材,之後的拍攝幾乎不用再花錢,因此產生一群追求所謂「美美的」鳥類攝影人士。一有「好鳥」出現,他們佔據步道,架設假到爆的枯枝,再擺上麵包蟲引鳥。光是拍到鳥還不夠,還要講求角度和姿勢。幾次下來,我已經可以在網路上分辨哪些是「攝影棚鳥照」了。不禁讓我感嘆,這個世界多麼虛假。一個人在網路上發表的照片與言論,有多少成分可以代表這個人呢?你以為難得出現的畫面,是被創造出來的。而在華麗語藻背後的,又有多少是反應他真實的思想,有多少只是虛榮顯示自己與眾不同的堆砌呢?在台灣,那條界線似乎越來越模糊。
與動物相遇手札上一篇“暮色中的Union Bay Natural Ar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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