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的2020北海岸賞鳥行(上)
2020候鳥季,我們跟這些飛越千里而來的鳥兒一起來到野柳。在八點開門時,第一批入內尋鳥。
沒有特別鳥訊、也沒有大批中客的野柳幾乎沒有人,晨光中的岬角基部只有掃落葉的工作人員,跟這隻帥氣的Daurian Redstart。 望往東澳漁港的方向,猛禽還沒起床,只有釣客守著漁場。
Little Egret像是野柳迎賓員,等著候鳥群的降臨。 黃雀在後的我,只覺得牠站的位置恰到好處。
想要看Pacific Reef-Heron,來野柳往往不會失望。
另一隻野柳保證班Blue Rock-Thrush則跟捨身救溺的林添禎銅像一同望海。 脖子細到快折斷的女王頭,少了排隊等拍照的遊客。本來就是自然的一部分,實在不需特地為這野柳名物做些什麼。你看,連加拉巴哥群島地標達爾文拱門(Darwin Arch),最近也不敵風化宣告斷裂倒塌呢!
熟門熟路的鳥人,知道要會候鳥得爬上野柳岬往「神廁」方向走去。
不知是不是天氣太好,一時沒有候鳥蹤跡,只有地主Light-vented Bulbul在波光海前現身。 紅眼睛的留鳥Yellow-bellied Prinia,可不是沒睡飽。
這天的神廁沒有大砲群,只有Arctic Warbler現蹤,跟一隻手就數完的鳥人。 Narcissus Flycatcher母鳥,如其名「水仙花」般自戀,頻頻飛到面前要人留影。 這根枯枝橫亙步道邊,簡直像是她專屬的舞台,可不要誤會是擺拍神枝喔! 神廁邊的暗處,則是Red-breasted Flycatcher的天下。主食昆蟲的牠,不知抓到什麼? 再往前另一個山坳,則是各種柳鶯的地盤。不是在樹頂,就是在林下鑽,非常難觀察。據一旁的鳥友判斷,這一隻是Dusky Warbler。 這天的最大獎,是在野柳燈塔下、「北橫」步道發現的Lanceolated Warbler!
屬於不普遍過境鳥的牠,如鼠輩般在草叢底部竄動。 沒在各大鳥版上見到牠的鳥訊,此刻只有我們享受發現新種的悸動! 跟其他北部鳥點一樣,野柳這個季節我們也來了四次。首回就有好收穫哩!
與動物相遇手札上一篇“騎著鐵馬賞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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