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easure Hunting—彌陀ヶ原野花饗宴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夠在四季分明的地方生活。可惜人無法選擇自己出生的國度,在越來越四季如夏的台灣過日子,想要體驗春秋冬,只能多出門旅行。旅居西雅圖的兩年半時間,我們頭一回注意到夏天是高山野花盛開的季節。買了好幾本華盛頓州步道指南,每年七、八月間總會特地找以野花聞名的步道健行賞花去。 海拔1930公尺的彌陀ヶ原夏季也是以開滿高山野花吸引旅人探訪。我們沿著鋪設完好的木棧道往濕草原走去,邊走邊尋花蹤。 與我們在華盛頓州見到野花綻放滿山崗的畫面不同,或也許是已近野花季末,此刻放眼望去彌陀ヶ原以綠色為主,各色野花零星出現在草原各處。也就是說得一路尋尋覓覓,很有尋寶的樂趣。 之前學會認一些北美、台灣與歐洲阿爾卑斯地區的野花,日本阿爾卑斯的又是哪些種類呢?這一朵可愛的小白花,看起來像某種懸鉤子。 某種懸鉤子的果實,還沒被野鳥發現。
這種看起來像鶴頭的野花,稱為四葉鹽釜。
跟北美遇見的Pink Wintergreen很類似的花。 很高興還能見到盛開的北萱草。
百合類的果實造型特殊。 感覺適合做乾燥花的籟簫,永遠是我的最愛之一。
與籟簫長在一起、好大一朵苜蓿。 總是給人浪漫想像的,是野胡蘿蔔屬的花。 她們在歐美的親戚被稱為Queen Anne's lace。 像火把般的花,第一次見到。 金絲桃屬的花,台灣高山也見得到。 雖然濕草原上的花開得零星,種類與顏色倒是多變。
紅橙黃紫白,全都找得到。 花型也各異其趣。 這一種是立山靭草。 想起昨天跟JY討論兩種以影像創作為主職業—畫家與攝影師的異同。如果不是以靜物或人像這類在工作室即可完成的為題材,畫家或許可出門寫生或在畫室畫照片,攝影師就非得外出不可了。想像如果自己是個自然攝影師,每年應該會規劃好幾趟題材不一的攝影之旅。其中屬於夏日的主題,絕對會是各地的高山野花群像。
岩銀杏的花朵小小的。
看起來生人勿近的薊科植物,
倒是十分吸引蜂蝶們。 也想起大學時代很想修一門「本地植物認識」的課,卻因為不想週六上課而作罷,真是該打屁股啊! 這種花瓣細細的花是紅葉唐松。 所以在高中畢業後就沒接觸過任何跟植物相關的課了,深深覺得自己植物知識相當匱乏。
另一種我很愛的高山野花,是深山龍膽。
稚兒車果實。
高山上的蒲公英,好大一朵。 閃著寶石光澤的某種天牛,看起來真是神秘。 這條野花步道除了豹斑蝶外,就屬雲間紅日蔭蝶最多,甚至還會在人身上賴著不走。
變色的針葉植物,再次提醒短暫的高山夏季來到尾聲。繞了一圈,見到超過20種的野花,收穫豐碩。很好奇等到上到海拔2450公尺的室堂時,還會見到哪些不一樣的品種呢?
難得小旅行上一篇“高海拔濕地—彌陀ヶ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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