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克福的藝術寶庫—Städel Museum
對JY與我來說,一段完美的旅行必須包含自然風光、健行(或划船)、古蹟建築、音樂會、美術館和逛小店(好買些窮極無聊的小玩意回家紀念)。這回的歐遊之旅讓我花了整整半年的時間反芻這18天的行程,如老太婆裹腳巾般寫了106篇遊記(真是越老越囉唆了),發現上述成分都有出現在這回的旅途中,果真是一段很典型的JY & Euphtw旅行團會玩的方式呢! 上飛機前來到法蘭克福,主要是為了到由19世紀銀行家Johann Friedrich Städel 成立的美術館朝聖。在美茵河畔的Städel Museum中,收藏了自14世紀以降七百年來的歐洲藝術作品。為何這家私人美術館會吸引我們探訪,主要還是延續我們自2004年啟始的追尋維梅爾之旅。在無山可爬的美國中西部求學,收看製作精良的公共電視成了我們獲取專業以外知識的管道。其中啟蒙我們對歐洲繪畫興趣的,是溫蒂修女關於油畫故事的淺顯易懂節目(Sister Wendy's Story of Painting)。一看出興趣後,讓我開始尋找一些以西方藝術為背景的小說來閱讀。第一本,是由Tracy Chevalier所著、以1632年誕生於荷蘭的畫家維梅爾(Johannes Vermeer)創作「戴珍珠耳環的少女(Girl with a Pearl Earring)」一畫為題材的小說(還在2003年拍成了電影)。看了饒負趣味後,不禁對這個一生只讓後世確認有34幅畫作的畫家和其作品感到好奇,而展開維梅爾畫作的世界追蹤之旅。首先去了紐約的大都會博物館與Frick Collection、之後在荷蘭的Rijksmuseum和Mauritshuis,再到華盛頓的國家藝廊,欣賞了18幅維梅爾充滿神秘感和光線感的油畫(甚至還去了畫家長眠所在的台夫特舊教堂憑弔)。而Städel Museum中還收藏著一幅他的作品,光是這個理由就值得來這裡了。 買了票、租了導覽和寄了物後,我們信步走上二樓。首先等著我們的,是舊時大師們的作品。 雖然不是很愛文藝復興前扁平的宗教作品,這個來自德國Altenberg修道院的祭壇裝飾(13世紀末、14世紀初)卻很吸引我們的目光。
在舊時代大師區中,有荷蘭文藝復興畫家Jan van Eyck的作品「Lucca Madonna」。散發著聖潔光輝的畫作,讓人幾乎忍不住要跪下膜拜。
整座美術館中最美的人像作品,非義大利文藝復興大師Botticelli的「Idealized Portrait of a Lady」莫屬。據說畫的是佛羅倫斯公認的美女Simonetta Vespucci。真的是太讓人驚豔了,Botticelli果然很會畫美女啊!
另外,還有一幅是Raphael及其門人所繪的「Portrait of Pope Julius II」。比起之前見過的Raphael畫作,這幅風格較為不同,少了畫聖母時的莊嚴大器。
Städel Museum也收藏了德國自己的文藝復興畫家Albrecht Dürer的作品「Portrait of a young woman with her hair」。同樣是畫貴族之女,Dürer筆下的看起來比Botticelli多了一股神秘,少了一點浪漫。
另外一幅出自義大利文藝復興畫家Altobello Melone之手的「Narcissus at the fountain」也很有神秘氣息,甚至讓我聯想到達文西的蒙娜麗莎的微笑。
一路欣賞下來似乎迷上看美女了,再來一幅義大利畫家Bartolomeo Veneto的「Portrait of a Woman」。
再來,就是我們期待已久的維梅爾作品「The Geographer」。這一幅與我們之前見過的維梅爾有同有異,同的是依舊人物在窗邊,異的是主角從穿黃色貂皮大衣的女孩變成一位男性地理學家了。地理學家沈浸在光線與思緒中,讓人好奇什麼問題讓他出了神。
同時期的另一位荷蘭畫家Gerard ter Borch,也畫了一幅很有維梅爾風格的「Woman with Wineglass」,但少了那麼一點光影流動感。 法蘭德斯巴洛克畫家Ferdinand van Kessel有不少以動物為題材的畫作。職業病使然讓我忍不住將這幅「The Dance of the Rats」拍下留念。 繪畫歷史漫步來到在西方藝術算是現代的19世紀,德國新古典主義畫家Johann Heinrich Wilhelm Tischbein畫了出生自法蘭克福的德國文豪歌德「Goethe in the Roman Campagna」。注意看,畫家竟然畫了兩隻左腳! 德國畫家Victor Müller所繪的「Ophelia」(左)和「Hamlet and Horatio in the Churchyard」(右),則充滿浪漫風情。
美術館中收藏了不少法國印象派作品。這是竇加的「Orchestra Musicians」。
雷諾瓦的「Girl Reading」。 馬內的「A Game of Croquet」。 梵谷的「Cottage and Woman」。如此典型的風格,應該一眼就看得出來以上是這些畫家的作品。
另外,還有畢卡索的「Portrait of Fernande Olivier」,十足立體派畫風。
野獸派馬諦斯的「Flowers and Ceramic Plate」。 以「吶喊」聞名於世的挪威畫家Edvard Munch的作品「Jealousy」。以上兩幅已超過我能稱得上喜歡的界線了。 接下來兩幅是德國畫家Max Beckmann的作品。這一幅是「The Synagogue in Frankfurt am Main」。 這一幅則是「Frankfurt Main Station」。吸引我目光的,是畫面中都有貓! 再來,是我很愛的瑞士畫家Paul Klee 的作品「The Lamb」。雖然是描述羔羊,但畫面是不是很有插畫風呢?
另一位我們很愛的,是法國畫家Odilon Redon。每次看到他的畫,都會被畫面所呈現的神秘感給完全吸引。這一幅是「Christ & the Samaritan Woman」。
美術館中也收藏著兩幅俄羅斯畫家夏卡爾的作品「The Pinch of Snuff」
和「The Holy Coachman」。很神秘很夢幻,也是每看一次感動一次啊! 最後,是德國表現主義畫家Lyonel Feininger的「Gelmeroda Village Pond」。 看完舊時代和現代畫作,接下來到低樓層欣賞當代作品。 雖用「欣賞」兩字,其實很多作品我已無法理解了。
以最親近人的美國藝術家Andy Warhol詮釋的歌德頭像當代表。 一個下午的時光縱橫西洋藝術史七百年,果真讓人大呼過癮。讓我更加喜愛Städel Museum的,是它種類豐富的書店以及一旁的café。雖然書籍大多是無法閱讀的德文,光是在這個空間裡逛逛都讓人興奮。在café吃個甜點喝杯茶歇歇腿整理18天旅行的心情,在這座藝術殿堂與德國告別,果然是書蟲會做的事。
難得小旅行上一篇“大文豪歌德是常客—Zum Storch am 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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